只是、他也担心,粉蝶这种压抑,会不会造成什么影响。毕竟粉蝶的身份说小不小,说大不大,失去一个粉蝶算是一个很大的损失,可如果让粉蝶有了报复镜幻的念头的话,那就不是损失,而是灭亡。
因为她太了解镜幻。
只要她愿意,镜幻可以在很短时间内灭亡。
然而他现在,并不确定,粉蝶心里的想法,所以也只能是小心翼翼。
“粉蝶,恨镜幻么?”独孤瑾疲惫地开口。
粉蝶一惊,随即陷入沉默。
恨吗?
她有资格恨吗?身为守护侍卫,触犯规矩已经是自己的错,她有什么资格去恨?恨镜幻的规矩吗?可是她自己不也明白,这规矩已经是流传了整整五千年,每一个人都能遵守,并且过得快乐。凭什么因为自己和紫晶而改变呢?
所以粉蝶,就算你和紫晶感情再如何深如何痴,都必须放手,这本来就是没有结局的也是天下人所耻笑的感情,无论是哪一个统治者,都不会任由这个感情继续下去。
独孤瑾没有再哼声,而是坐了下来,看着周围的粉色出神。气息依旧香甜,却让他觉得难过。有些让人伤心的感觉,隐瞒在这香甜下,只有真正静下心去感受,才能闻的到,香甜里的酸se。
一如粉蝶,纵使现在她表面伪装坚强再完美,都是自欺欺人,就像他是局外人,都能知道她现在的是虚假的坚强,更何况是那些局内人呢。
只是、他也担心,粉蝶这种压抑,会不会造成什么影响。毕竟粉蝶的身份说小不小,说大不大,失去一个粉蝶算是一个很大的损失,可如果让粉蝶有了报复镜幻的念头的话,那就不是损失,而是灭亡。
因为她太了解镜幻。
只要她愿意,镜幻可以在很短时间内灭亡。
然而他现在,并不确定,粉蝶心里的想法,所以也只能是小心翼翼。
“粉蝶,恨镜幻么?”独孤瑾疲惫地开口。
粉蝶一惊,随即陷入沉默。
恨吗?
她有资格恨吗?身为守护侍卫,触犯规矩已经是自己的错,她有什么资格去恨?恨镜幻的规矩吗?可是她自己不也明白,这规矩已经是流传了整整五千年,每一个人都能遵守,并且过得快乐。凭什么因为自己和紫晶而改变呢?苦笑着摇摇头,“这里是我的家,我们家族已经生存了五千多年了,有什么…好恨呢。”粉蝶的眉眼满是哀伤。
其实她不快乐。
很不…快乐。
蓦地,独孤瑾突然开口道:“如果五千年后的今天,突然间变化了,你会习惯吗?”
粉蝶一愣,随即轻轻的摇摇头,“无论怎么变化,都是一样,守规矩。无规矩不成方圆,无论是哪一个统治者都会选择同一条路。”
独孤瑾淡淡的叹息,“因为无路可走。”
粉蝶没再哼声,两人沉默。
江尺素慢条斯理地梳妆着,脑袋却转的飞快。
独孤瑾是镜幻的统治者,自己的表哥…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在镜幻可以自you许多?
而按紫晶哭的情况来看,显然独孤瑾是不同意她和女人在一起的。
而自己如果要出去,必须让独孤瑾帮忙。
如此来算,自己恐怕帮不了紫晶。
两弯眉毛画好了。婷婷袅袅,自有一番feng流。
放下碳素笔,江尺素突然不愿意继续化下去。
现在的自己,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。
演艺圈是什么。
是吃人不吐骨头。
粉丝们,观众们眼里光鲜亮丽的每一个艺人,哪一个背地里不受潜规则的压迫和公司给的残酷压力?又或者是处心积虑地踩着新人,傍着红人爬上来。
所谓的天后天王每天都要担心会不会下一秒就被踩下去,不得不在拼命的同时扼杀一切障碍自己的人。
就像那时候的她。傻傻的交朋友,却被无情的利用,也被踩下来过。
直到她学会了自我保护后,她蓦地发现自己疲惫不堪。
她想要的是平淡的日子和安稳的事业。演艺圈的尔虞我诈让她极度厌恶却又不得不接受,不得不参与。
如果你想不受伤,你只能,只能卷入其中。
不要以为自己不惹人就不会有事。在演艺圈根本不存在这样的好事。
而现在,她画好了眉毛,却没办法继续化下去。
铜镜里的她,变得陌生却又熟悉,那是演艺圈里自己常化的妆。
可是…手指骨节猛地用力,泛白的关节悲伤的让人难过。
为了紫晶,也为了出去,她,她只能是,去斗一次。
就算不喜欢,即使自己厌恶。
她永远记得,北堂澈走后,她出去寻找紫晶,在慌张的时候,那一片甜的发酸的粉色里看到惨白的紫晶时,心里是什么感觉。
那种不亚于五雷轰顶的疼痛感,足以让她疯狂。
一朵残败的紫花,就这样,碎在一片甜美的粉色里。
一身白衣素言的江尺素就这样疯了似的撕喊着飞下去。
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摧毁。
终于感受到什么叫做痛心疾首。
终于终于,命运果然不让自己那么容易幸福。
武功尽废,一头白发,冰魄扩散,内脏尽碎。
紫晶,你这是何苦!
何苦啊!
仿佛刚才那个生动的紫色黑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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