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析羽皱着眉头,和灰衣人一前一后的为慕容倾城疗伤。
纳兰析羽心里直喊不妙,慕容倾城居然把此生所有的真气一次xing全给了素儿,因为这是唯一解除冰魄的方式。
可是代价太大了。
冰魄只要不在爱情上刺ji江尺素,就会过得很好。
但是真气耗尽的慕容倾城,轻则武功全废,重则成了半死人。(现在称为植物人。)
灰衣人则是暗暗叹气。
何苦、究竟是何苦。
都是当初的不勇敢,不珍惜,不确定。造就现在的一切,可、又能怪谁呢?
爱情,总是捉弄着,每一个痴情的人。尽管爱情是毒药,是万劫不复,但还是有一对又一对的痴人不顾一切地吃下这个毒药。
睁开眼,江尺素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。
蓦地起身,倾城呢?倾城去哪了?昨晚是梦?下意识地拉开被子,自己是没有穿yi服的。那昨天就不是梦!
她的倾城昨天所说的也是真的。
她的倾城昨晚为了自己,内伤很重,可是他去哪里了?!怎么连个人影也没看见?!不知觉间,眼泪又掉了。她是怎么了?一遇上上慕容倾城,自己就变得容易哭,容易心痛,容易…纠结。
急忙下chuang,穿上yi服,飞了出去。
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,身着白衣,飞过了大街小巷,来到慕容倾城住的客房。
正想破门而进时,却听到了谈话声。
“慕容必须回谷休养,否则很有可能就成一活死人了!”一个熟悉却又感觉不太对劲的声音。
“可是主人说他…”灰衣人犹豫不决。
“别管那么多了,现在救人要紧,先回山谷。至于这边,皇普一个人是可以的。”为什么这个声音熟悉地有些怪?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但是她感觉到有人要出来了,连忙飞了出去。
灰衣人打开门,闻到空气中残留的幽香,无奈的摇摇头,退出了房间去抓药。
房间里的纳兰析羽则是将慕容倾城放好在chuang上,便从窗户飞走了。
大街上的江尺素,失魂落魄的走着,没有目的的走着。
以致于下雨了也没注意,就这样被淋着,却还未清醒。
她脑袋里只有慕容倾城。
满脑子都是慕容倾城。
莫名的,脑袋里某一部分记忆开始清晰。
比如她和他的小时候。
比如她对他的执着和疯狂。
比如他和她去看星星。
比如她为了他,喝了一整瓶的冰魄。
这段陌生却又熟悉的记忆,一点一点的在她脑海里浮现。
雨越下越大,可是她的脑袋却越来越清晰。
比如原来南宫墨和上官越,喜欢她。
比如皇普靖轩和纳兰析羽,也喜欢她。
才发现,原来小的时候,这些人就已经和素儿打交道,就已经喜欢她。
如今,她也不矛盾了。
因为她江尺素就是轩辕素,只不过现在的是过去的她罢了。
不知不觉间,才发现自己身边已经有八个男人,深爱着自己。
她江尺素,也很爱他们。
熙、亮、飞,轩,城、羽,越,墨。
不管是哪个,她都不会放弃。
她也决定,要对他们好,很好很好。
停下脚步,朦胧的双眼清晰了起来。
嘴角一扬,却也闭上了双眼,晕倒在地。
一个紫色的身影越走越近,停下脚步,哀伤地抱起地上被雨水淋打的江尺素,消失在雨帘中。
“怎么回事?素儿怎么了?”皇普靖轩一下子没了沉稳,跳脚地扑向chuang边。
浑身湿tou狼狈的纳兰析羽无辜的眨着大眼睛,扁着嘴巴整理着湿淋淋的chan成一团的长发,委屈的嘟囔:“都是素儿啦,在大街上淋雨,也不打伞,然后晕倒啦,害得我只能抱着她回来了,害得我的头发呀…都chan成一团啦,还有我……”皇普靖轩受不了的大吼:“纳兰析羽,你给我滚到你自己的房间去!别吵了!”
纳兰析羽倍受打击,不敢置信的看着皇普靖轩,yao着chun跑出去,丢下一句略带哭腔的要挟:“呜呜…你欺负我!等素儿醒了,我让她打你!哼!”
皇普靖轩只觉得脑袋嗡嗡的烦躁,齿间蹦出一句无奈又恨铁不成刚的话。“怎么十六了还是这么傻乎乎的受不了!”
然后看着chuang上换了干净yi服,头发散开在chuang上,如同海藻一般美丽的江尺素。只是…她的脸色非常苍白,漂亮的眉头微微皱着,似乎有什么心事无法吐露,卷翘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,美好而柔弱的如同雪花一般。
皇普靖轩心疼又着迷的看着她,似乎怎么也看不完,看不够,真想把她给看进灵魂里,刻到骨子里,这一生,非卿不娶。哪怕失去太子之位,又如何,他不在乎、不在乎。只求,能够在她身边,就这样,想这样,简简单单的看着她,就已足够。
褪下湿tou狼狈的紫袍,xue白xing感的身ti美的圣洁,过腰的长发湿漉漉的滴着水珠,水雾氤氲,腾腾热气下,一个晶莹剔透的大水池闪着动人的波光,纳兰析羽纵身一跃,跳进了晶莹剔透的水池里,溅起美丽的水花。
纳兰析羽的身ti如同鱼一般灵活,在水池里游来游去,美的如同一幅动人的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